番外一 喜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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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 洁白的蝴蝶刺绣大床上,床幔被抽得高高挺起,床褥和床单散乱在一起,整个床单都被中间两个紧紧黏在一起的人吸过去。 混乱,激烈,yin荡,下流。 那是女上的姿势,一种傲慢又高贵的姿势,像个女王一样,细白的手指被包裹在黑色蕾丝手套里,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润湿,和皮革干躁的痕迹互相交错,她手下狠狠拽着那匹给她强烈无法控制的骏马。 她的力气很大,扯着身下的男人颈项都爆出青筋,眼角发狠发红,有薄汗从额间流下,带着灼烧和咸咸的味道刺到眼睛里。还是下死力地往深处顶去。 动作的剧烈,连两个人的交合处水痕都跟不上。 陈乖快要死掉了,她想,穿上这套粉红护士装,两侧镂空,有蜘蛛网似的丝袜若隐若现地连接在一起,把雪白的大腿勒成圆圆的一圈。 故意缩小的吊带让她丰满的胸乳直接跳出来,cos都没讲几句话,两个人直接嘴贴嘴亲了好久。 就像有魔力一样,不能对视,一旦对视就得开搞。 坐在火堆旁,一触即发。 口腔里互相吮吸,软舌黏糊在一起,勾搭暧昧,手指被淮山阴一把攥起来,他现在真的发育开了,被单只手抱在腿上,陈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到。 还没有感叹“君生我未生”呢,丰腴的屁股就被大手色情地掐了一把。 挺翘rou多,打一巴掌还会呆呆地反弹回来,受了委屈还会向主人打小报告,怀里人敏感地哆嗦起来,淮山阴的性欲高涨。 属于雄性那种炽热又缠绵的交配欲望燃烧在他的黑瞳里。 陈乖的嘴唇被他吮吸得发肿,比抹了什么杀老公唇色还要红,眼睛里水蒙蒙的,舌头吐出来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张开小嘴,能看见红彤彤的舌头和细小的喉咙。 怎么不亲了? 白白的牙也露出来。 就是欠干。淮山阴恶劣地想。 他抹一把自己的额发,被水润湿全部捋到额后,光洁的额头顺着锐利全发的五官,英俊得要杀人,他把陈乖的头放到他脖子那里,只要轻轻呼气就能吹到他耳朵里,发软粉红的陈乖在他怀里才像被打针的可怜病人。 陈乖身上软软的,大掌陷进去绵软又细嫩,带着独属于她的香气。 嘶啦—那窄小质量堪忧的情趣裙被他撕开,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故意放到陈乖的嘴巴里,下意识地吮吸,牙齿尖尖细细,暧昧的声响都让他的jiba充血爆炸,“sao货!” 毫不留情地扒出来,对着那早已流水的女阴里插去。 rou嘟嘟的女阴还有些羞涩,堵着淮山阴的手指,磨蹭地吃下半根,刚一进软壁,那种窒息发麻的爽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 痒,又sao。 蜜液濡湿了裙摆,手指扒出来时也泛着光泽。 陈乖像只小动物伸出舌头轻轻地亲吻舔舐他的脖颈,像只蛇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像个活舌头,xiaoxue翕动开合,勉强吃了两根手指,淮山阴花了一点耐心做着前戏,稍微戳弄了浅点,就已经让陈乖娇喘连连,搂着他肩膀的手臂发抖,嘴里阿里阿里地叫。 抽出来,换更加炽热的roubang,稍微把陈乖举高一点,对准那猩红湿淋淋的rouxue缝隙猛插进去。 霎时两个人都爽得叫出来,头皮发麻。 犹如千万张小嘴吮吸,xuerou包裹得紧致又温暖,动一下都曲折弯曲,扒出来一点xuerou纠缠过来,再狠力一捣送到更加深的地方,guitou破开软rou,抽插间交合处的水液都快黏成泡沫。 像被强力胶水或者什么古老咒语两个人就像溺亡的可怜人插得紧密联系,胸乳在身下的撞击晃荡,乳晕yin荡,淮山阴直接低头叼起一只,用尖牙齿磨着乳粒。 连sao话都说不出来,沉浸在欲望的性海里面。 呻吟和粗喘交织在一起,粉发和黑发都濡湿了互相搭个手。 陈乖只觉得脑海空白,不时炸过大片大片绚丽的烟花,爆炸的声响震破耳腔,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湿红的舌头跳出去迫不及待地呼吸空气。 眼皮湿重,交媾暧昧粗重的气味混合在房间里。 嘴里的乳尖被牙齿磨得发硬,像一颗吃完樱桃的核,晃动着撒娇祈求男人放过它。 淮山阴俯下身看怀中的女人,她容颜娇媚,经过性爱的洗礼更显得娇美,眼神有些涣散显得yin靡又艳丽,脸蛋犹如被春雨轻抚柔软妍姿,脖颈修长崩着劲,胸口那里起伏很快,她现在熟态万发,腿臀饱满丰凝,整个人都写满了“我是熟妇”的韵味。 变成这样,都是他给予的。 淮山阴在黑暗中笑了笑,突出的喉结上下耸动,心情愉悦,他的手指轻柔地拨开了滑在陈乖左脸的长发。 拨到耳朵下面,他有一个坏癖好,在床上的。 他不喜欢戴套,拍卖厅消防栓里相遇时他用矿泉水洗了手指,怕环境糟糕所以用避孕套润滑给陈乖做了手yin。 他还是喜欢自己赤裸裸地进入陈乖,在她的窄小紧致里横冲直撞,抵在最深里听着她的呻吟中出。 像个变态,他想。 陈乖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了一些,她的下体肿胀又酥麻的感觉告诉她淮山阴还没有射,庞大又炽热的rou柱让她有些受不住。 她不会真的死在床上吧! 天马行空地想到这种滑稽笑话。 “宝宝,快射…” 陈乖声音沙哑,湿滑的手搂成圈绕在淮山阴的脖子上。 真奇怪,总是忍不住和他贴贴,哪怕只是简单地手放在脖子上都让她开心。 心脏砰砰地跳动,分离的三年里那些孤单和在大家族小心翼翼的假面和顾全所有人的考虑统统都扔在脑后。 淮山阴坏笑着,嘴角勾起来,显得他有些散漫,不怀好意地预谋,他把陈乖往上提着,xue里咬着的jiba也往上地顶着。 陈乖细细地呻吟。 cao得很猛烈,rou贴rou,频率高发,感受到陈乖春潮要来了他右手箍住她的腰肢,从下往上狠力地捣弄着,撞击那块柔软又敏感的xuerou,yinchun被撑开到最大,还是吃力地承受这根尺寸超标的外来物。 阴瓣猩红,点滴溅出的白液落在上面。 xiaoxue绞紧,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痉挛,他靠近在嘴边的细白玉耳朵,轻轻地喊: “jiejie。” “!” 怀中人剧烈地颤抖,春夜争先恐后地花苞里溢发,耳朵上的颜色迅速变成红玉。 太好玩了。 淮山阴牙齿尖尖,把那只发红的耳朵含在嘴巴里舔舐,又用气音含糊地道:“jiejie,你喷了好多啊。” 黏糊又暴冲的jingye冲击着她的xue壁,根本存不了多少,像个吸食男人的精怪rou壶盖不住地往外流出。 浑身发软,春热的温度灼烧着她。 她的脑子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意识朦朦胧胧的,如果不是淮山阴抱着她,她都要被快感爽过去了。 头发湿漉漉的,夏天的热温会很快地烘干它,气味和急速的心跳让她两位缠绵厮混。 淮山阴没有叫过她“jiejie”,她来到他身边的身份从一开始就好像是会被一眼认定的夫人或者女朋友,一辈子陪伴在他身边。 淮山阴头脑优秀,脸蛋俊俏,家世显赫,红指甲轻柔地带着依恋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