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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说一下,宝宝们,就是准备再在微博上抽个奖,送《迷乱》的实体书再加番外嘻嘻嘻(就是“我的小狗很磕爱”这个耗子抽奖,抽一个实体书,抽几个送电子书) 我看很多宝贝都嫌我完结太快了呜呜呜,所以想着要不要加番外来着~ 等我写完《迷乱》就更新番外!!! 以下为凑字数,更新一个无关的短篇文文~ “开门。” 严延一下飞机就风尘仆仆地赶过来,谁知道吃了个闭门羹,该死的小女人根本不放他进去。 白诺透过猫眼悄悄瞄,撑在门上的手肘都在颤抖。 非常不妙……男人的脸色好差…… 开门?她怕是疯了才会答应。 逃不过她还躲不过嘛,她蹑手蹑脚地准备躲回房间。 “我数三下,再不开门就不是一顿打能解决的了。” “一。” 男人冰冷紧绷的声音轰然砸在白诺的心尖上,如同一只阴森诡谲的魔爪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命脉。 刚迈出去的步子硬生生被她缩了回来。 “二。” 嗓音是没有温度的,沁着冰锥的,令人后背发颤的。 平常调教的就特别怕严延倒计时,更别提这个时候了。 白诺头皮发麻,垂在侧边的手无声地攥紧,额头上冒出星星点点的汗珠。 “三。” 靠……死就死吧…… 白诺的手比脑子还先一步屈服,条件反射地开了门。 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严延面无表情,整个人显得阴郁沉重,眉眼间也被浓稠的阴霾所笼罩。 白诺硬着头皮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说我知道错了,你信吗?” 严延眯起眼,低低的嗤笑,“信不信你都得挨罚。” 那点笑意更像是碎冰,沁入她的骨血,阵阵冰凉。 严延走进去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在他换鞋的时候她趁机退到沙发后面,保持……嗯……安全距离。 男人换好鞋又不紧不慢地脱掉黑色的西服外套。 客厅的白炽灯光线很强,她隐隐能看见白色衬衫下虬结着精干偾张的褐色肌rou。 啊啊啊啊……这他妈都是揍她揍出来的肌rou吧呜呜…… 严延转身,一步步朝着小女人走过去,解开领结和上端的几颗扣子,露出明晰的锁骨,连着脖子上的筋络,禁欲又性感。 白诺看呆了,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男人距离她只有几步之遥。 她吓得撒腿就跑。 他往左走,她就往右挪,他向右拐,她就朝左冲。 别的不说,认识严延之后,她逃跑的技能被磨炼得简直出神入化。 白诺撑在餐桌上气喘吁吁,“我不是说我知道错了吗……” 严延的呼吸也有点喘,气得想笑,“嗯,是知道错了,但下次还犯。” 白诺,“……” 她还想狡辩点什么,但这次应该是彻彻底底把狗男人惹毛了,抓小鸡似的三两步逮到她然后将她狠狠扔到沙发上。 手边没什么趁手的工具,严延干脆直接抽出皮带。 袖扣泛出细微的浅金色光泽,他松开袖扣,然后把皮带折成两段,长长地吁了口气。 “跪好。” 男人不冷不淡的命令划破了空气中诡异的安静。 白诺欲哭无泪,规规矩矩地趴好,手心战栗不止,微微冒出热汗。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快来姨妈的时候别喝酒,嗯?” “说了……” 严延撩开她的睡裙,把她纯色的短裤往里别到股缝中,白花花的两瓣rou在日光灯下微微反光,“面上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转身就去酒吧喝酒了是吧? ” 他握着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细腰,“阳奉阴违你用到谁身上不行,非要糊弄我,今天有你好受的。” 白诺咬住唇,转过头可怜兮兮地望他,本想撒娇求饶来着,却被男人阴鸷晦暗的脸色吓得不行,组织好的语言都碎了一地,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肚子疼了几小时?” “一晚上……” 呵,一晚上? 严延闭了闭眼,忍住心里烦躁的怒意,手上的力收紧,指骨泛白,“今天没有数量,打到我觉得你下次肯定不敢再犯为止。” 啪—— “卧槽——” 皮带落下的那一瞬间,白诺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了,没忍住,脏话脱口而出。 严延的眼神更冷了,语调也更加生硬了,“讲脏话?” 啪啪啪啪啪…… 皮带噼里啪啦地下落,又急又重,死死地咬住rou不放。rou团被抽得凹陷,还没来得及弹开就又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呃……” 白诺痛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淋漓,热泪瞬间充盈眼窝,流的到处都是。 她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想往旁边躲,却被男人一把拉过来用手压在身下,“不准动!” 啪啪啪—— “好痛啊……呜呜……” 皮带狂风暴雨般飞舞,落下时带着雷鸣般的震响。 窗外的疯婆娑地刮着透明玻璃,抽打声,啜泣尖叫声,风声一时间湿黏黏地混在一起,可怜极了。 连续十几下没有停歇,每一次都深深地砸在臀rou上。 太疼了…… 白诺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牙齿陷入唇rou中,隐隐有些破皮。 她突然来了些莫须有的脾气,微微提高了声调,阴阳怪气道,“啧啧,没吃饭吗宝贝?” 严延挑眉,阴鸷的眼神里都是熊熊燃气的怒气,邪佞又危险。 他气笑了,握着皮带的指骨泛白,“我看你今天不想活了。” 啪—— 突的一下,落在臀腿处,仿佛是一把尖刀硬生生劈开了皮rou,又在鲜血淋漓的rou团上用刀割了又割。 啊—— 痛死了艹艹艹艹艹…… 白诺瞪大了眼,疼得已经懵圈了,被抽了第二下才开始哇哇大哭,到处躲闪。 严延哪会让他如意,压着她的背不让她动一分一毫。 她不住地求饶,可男人非但不停,反倒有越打越重,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的趋势。 皮带恶狠狠地划破一片冷肃的空气,然后齐刷刷地啃咬小女人的屁股。 “我错了……再也不在姨妈前喝酒了……呜呜……再也不挑衅你了呜呜……” 白诺的嗓音被皮带抽的断断续续,“也不说脏话了呜呜……弟弟我错了……你原谅jiejie嘛……” “我再信你一个字我就是狗。” 严延面无表情,手起鞭落,啪啪又是两下,抽在两腿的里侧。 “呃——” 白诺痛到极致,从灵魂深处溢出一声惨叫。 啪啪啪—— 又是三下,连续抽打在两团rou上,白诺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只能急匆匆地喘着气,边哭边拍马屁,“啊——你不是狗,我是我是……汪汪汪~汪汪汪~我是你的小狗狗呜呜……” 严延,“……” 他压住她的上半身,抽打的力道依旧不减分毫,“今晚你就受着吧,别给我来这套,我不上当。” 白诺,“……” 皮带与皮rou摩擦,在冷风的摧残下,简直是一会在热油上烤,一会再寒风里冻。 你有在火焰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然后屁股烫出个大泡吗?你有在北极一不小心跌到冰窟窿里然后冻成??吗? 啊…… 白诺现在就陷在这两重天的感觉里无法自拔。 她叫不出声,只能乱哭,大哭特哭,哭得肝肠寸断。 严延当然知道她痛,他要的就是她痛。 对于白诺这种不乖的小孩,一般都痛根本长不了记性,足够痛才能让她怕。 打到最后,白诺的睡裙已经湿透了,黏在后背上 隐隐透出bra的颜色。 头发也湿津津地沾在额前,小脸被泪水洗了一次又一次,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严延把她抱在腿上,大手敷在肿了有半寸高的臀部,熟练地揉捏着,力道不大不小 白诺又痛苦又舒服,她心里有气,所以鼻涕眼泪全都糊在某个衣冠禽兽身上。 严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低低地戏谑,“你别急,我还没结束呢。” 白诺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嘴皮子哆嗦个不停,“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别打了嘛,屁股已经破皮了再打就走不了路了……” 严延淡淡地笑,“最近的学习情况我还没检查。” 他不紧不慢地揉着,“谁说惩罚就只能是打屁股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白诺欲哭无泪,在心里仰天长啸,悲愤欲死。 严延转过她的脸,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然后轻轻地落下一吻,“宝贝,你别哭,你越哭我越兴奋。” 白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