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从正室那偷走的口脂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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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文丑是被颜良背回去的。 yin液喷得腿根都湿透了,双脚打抖软得站不住,扶着树干喘了好久才平复下情欲。 回头就挠了颜良一爪子。 “今天真是太过分了。” “……嗯。” “你从何处学来?不准说谎。” “楼主放在柜子里的天书。那天……绣球把柜子砸塌了。” “下回我来玩你。” “好。” 颜良自是不住点头,双手又把文丑往背上兜了兜,陪他胡闹到灯火阑珊时才回了绣衣楼。 楼主的战令却刚好下来了,颜良又被主公急匆匆提走,前往一个叫桃园的村落。 据前方传信回来的鸢使说,那地儿瘴气丛生,迷雾四溢。河道里潺潺流淌着血液,人手里捧着不知从何处摘落的眼珠,十分可怖。随行的蛾部刚处理完一批蛮不讲理的村民,转头却见他们颤颤巍巍地爬起,化为僵尸,比先前难缠数倍! 这才惊动了楼主,率金蝉和众人前往,一探究竟。 雀使们叽叽喳喳讨论完前线战报,才发现来这儿做客的文丑将军脸色……阴沉地要去杀人。 哎呀!光顾着吓唬伍丹,忘了文丑将军的情人,啊不,他兄长也被调去了前线! 小麻雀们急忙上前找补,楼主有令,可千万不能让文丑将军同去前线! 不然,不然到时候,颜良将军的盾,怕是只能护着他一个人了……呜。 “但是颜良将军是谁呀!孙家那头小老虎……都比不上我们将军!” “对呀对呀!颜将军武功高强又心细如发,回回他领队,没有一次不成功的!” “楼主日日去观星台祈祷,还说,还说,要观一枚橙星来配将军!” “……” 文丑被她们吵得头疼。他也知道,那蛮子最是有一身好武艺,幸而主公知人善用,委以重任,由不得自己去冒险。 因颜良每日溜缝前去喂绣球,和鸢使雀使们照了几次面,这群小娘子们终于发现了颜良的好脾气,学会蹬鼻子上脸,也有勇气近距离贴近观赏这位美艳动人的墨家钜子了。 如此精致的鼻梁!多么浓密的睫毛!竟还是微笑唇!颜良将军好有福气呀啊啊啊! “不想这些啦!对了,将军不是来问我们要口脂么?我早就为将军您选好了最适合您唇色的——唔啊哪个混球撞你姑奶奶!” “走开走开!文丑将军看看我这盒!玫瑰色浓郁芬芳!迎着光看,还有鎏金光泽!!” “将军要不拿回去都试试吧?反正~颜良将军要有一会儿才能凯旋回来呢!” 闹得文丑沉下脸,挂不住面子,才带着一大袋子红艳艳金闪闪的口脂罐子回了府邸。 转头被傅副官派去地宫探秘,只得把包袱丢在一边,同那严白虎和华佗厮杀了好一通敌人,才被放回去休养生息。 这才有空,文丑重新磨了磨铜镜,拿出口脂对着镜子一点点描摹。 新人手重,指腹抹了一大块色泥就直直往嘴唇上招呼,毕竟他终究是个男子,不曾抹粉化妆取悦他人,颜良是他一生的独一份。 这口脂怎这般黏腻……这颜色也太艳了!这唇色,和喝过人血的嘴巴有什么区别!如今都流行这种了么…… “咔哒。” 房门被打开了。 随之一根金簪飞刺而出,直射来者面门。谁敢在这会儿擅闯卧房,显然是好日子到头了。 “别急!是我,颜良。” 文丑只觉得好似被一头臭狗熊搂在怀中,身后热气喷薄,声振隆隆,叫人动弹不得。 “楼主新结交了孙尚香女公子,不费多大力气就杀穿了臆障,特允我先行回家。” “你……你在家好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听到美人日常迎他的娇声浪语,颜良慌了阵脚,赶忙揽着文丑肩强硬地将他扭过来。文丑才不如他的意。 他的口脂还没卸呢!哪能料到楼主此次行动如此顺利?往常沉淀个几天都算时间短的,不被张文远杀的屁滚尿流是不会回来的,如今也算是时来运转,羡煞旁人了? 罢了,看这旁人眼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眼睛都直了,只会呆呆看着怀中人,嗫嚅着嘴唇。 “好看么?”文丑勾唇笑了笑。 将军眼睛也不眨了,一个劲点头,生怕晚了几刻,怀中的精怪就要乘风离去。 “好看就躺好,今日文丑来服侍公子歇息呀。” 颜良黝黑的脸往常是看不出什么表情的,现在眉毛和飞云那土狗做错事一般皱起,耷拉着水亮的眼珠子也不知道往哪看,只会躲着文丑快要把魂魄勾走的眼光,自己乖乖动手:先把衣服脱了!争取不累着老婆! “谁叫你动了?手扶着床头栏杆,今天你都不许动一下。知道了么,颜良?” 于是还在赶路回来冒着热气的将军,乖乖握着身后的木栏,看着他解开裤头,埋下去贴着亵裤蹭了蹭男根。 “文丑你……慢点,我,我许久未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