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cao了?
欠cao了?
阮姝都没想过自己会有糖。 在她眼里,这种东西只有小孩才会要,但季延给她,她就悄悄攥在手心里。 下午六点过后的天气还有点热。 太阳的余温烤着地面。 不仅是舌尖,心头似乎也有种近乎黏腻的甜,与夏日黄昏的温度缠绕在一起,怎么甩都甩不掉。 - 夏春春离职后,暑期进入了最难熬的阶段。 上次季延带她去赛车,本来是想问问她要不要换个兼职,因为麦秸说他们公司的设计岗在招实习生,等周边稿出来后可以去试试。 但因为奶茶店这边缺人不好调班了,她没去成。 麦秸总觉得这事由他来跟阮姝说不太好,因为阮姝是他的人,既然要问阮姝的意见,那也得延哥这边点头,于是托季延去问问。 季延问了,但阮姝不想去。 “也不是不想去。”阮姝低头把稿子改完,轻声解释,“还有小半个月就要开学,去的话也做不了几天,之后课业也多,我等大二寒暑假再去。” 再说,她之前就答应了店长做到开学。 言而无信总是不好的。 入夜的晚上,季延靠在她阳台的玻璃窗上。 上次来就觉得她这窗不太结实,想给她换一个,但他不进来,阮姝还要把窗户关上,说蚊子会进来咬她,于是季延只能站在外面喂蚊子,看她那盏日落灯照在桌面上,线条在她笔下勾勒出好看的形状。 是猫头鹰?还是小熊猫? 他没看清。 阮姝把稿子盖住了,“你看什么?” “我出钱请你画周边,看看怎么了?”抬起手指敲了一下窗户,季延说,“把窗户打开。” 不打。 蚊子会跑进来,空调的冷气也会跑出去。 她已经洗过澡,不想再折腾出一身汗。季延倒是很有耐心地等,指间夹着一根烟,抖落烟灰后他把手揣进口袋里。 阮姝说,明明有门的,你干嘛不走?非要从阳台这过来。 现在把你关在外面,活该。 季延有些好笑,但也是真服软。 “那我求求你?放我进去。”季延靠在窗边,她只能看见他侧脸,好看的手屈起指关节叩了叩玻璃,阮姝有点动摇。 阮姝还没张嘴,他又补了句:“要被蚊子咬死了。” 胳膊上都是包。 阮姝承认自己只是想吊吊他,因为她刚翻季延的朋友圈,发现他们赛车那天那个高马尾学姐也去了,看她队服上写的名字好像是叫:秦鹿。 这其实跟季延没什么关系。 俱乐部里的人那么多,她又不是一天到晚都跟着季延,但她就是不爽。 女人的直觉来得毫无道理。 那个秦鹿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秦鹿。 即便是同个学校的学姐又怎么样?她现在想起学校里的那些人就烦。 这不是在吃醋。 阮姝觉得,她还没到要跟季延吃醋的程度。 把他关在外面喂蚊子,实在是不人道。然而季延一进来就把她腾空抱起,压在门后亲得喘都喘不过气。 阮姝挣扎着推他的肩膀,“嗯……延哥……” “干嘛呢?嗯?把我关在外面,欠cao了是不是?” 大手捏她屁股。 阮姝解释说没有。 不过小小的嫉妒心作祟,她又不能像任何人一样,做一个如影随形的木头人,季延不过是恰好和她相似,各自独立成人,她不去,难道他就不去了吗? 而且这后知后觉的不满和矛盾,未免来得太迟。 “那是怎么了?”季延掐着下巴问。 他这几天太忙?没理她? 那也不应该。 前两天他还帮她一起带孩子,阮姝还很高兴地多吃了两碗饭,脸颊圆圆的,摸她的大腿,也比之前软乎不少。 季延很有成就感。 “我去给你拿花露水止痒。”阮姝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 去床头柜那找。 但昨天好像拿去客厅用了,于是又跑出去拿,回来时看见季延坐在她床上。 两条腿敞开,季延把她拉过来。他很高,所以阮姝即便站着,也觉得他比自己大很多,阮姝问他蚊子包在哪。 季延抬起手给她看。 左看右看,一个包都没有。倒是手腕的那颗痣有点涩,让人想去摸一摸,阮姝说:“你怎么骗我啊。” 他压根就不招蚊子。 “想你怎么能算骗?”季延圈住她的腰,“抱一下。” 他要是不这么说,她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给他开个窗开个门。 空调的制冷剂换了一个,现在室内凉飕飕的,但很舒服。 她身体软,抱着很是舒服,不知道女孩的皮肤是不是都这么滑,腰都这么细,他抱着有点舍不得松手。 阮姝问:“可以了吗?” 其实这样抱着她有点羞耻。 因为季延的头都埋在她胸口,头发有点扎,他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包过来。 到处都是他野蛮的味道。 毫不讲理地侵占了属于她的领地。 阮姝说:“延哥……”季延的双腿就夹住了她,大手把她往怀里收拢,贴得特别紧,严丝合缝地抱着。 “怎么了?”声音已经变得有点哑,季延挑开了她的内衣。 阮姝说没什么。 心微微发颤,“就是……有点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