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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自家哥哥的眼神示意下打开。里面是几张纸。“新年快乐,小隐。”“这是……?”“【ceal】60%的股份。”漆恻宠溺地笑起来,“我替你保留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有机会交到你手里。”站在H市中心位置的漆氏大楼顶层的【ceal】工作室,透过大片大片的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隐猛然觉得,这个礼物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尤其是在漆恻讲述完了创立这个品牌的初衷之后。少年几乎通红了双眼,只差没有泪水滴落。百感交集。也许,再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人默默而无望的等候更打动人了。“……你就,那么相信我还活着?”隐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鼻音。漆恻站在少年身后将人圈进怀里,头低垂,下巴靠在少年的肩上,“我说过了,就像它的名字。我相信你只是被藏起来了。早晚有一天,会被我找到的。”说到这里漆恻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少年脸上的rou,“这不是就被我找到了?”隐破涕为笑,笑着,又心疼地想哭。他可以想像,那个时候的漆恻有多绝望,才会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一个无形的东西上,然后一遍一遍安慰自己说,弟弟肯定还活着,只是躲在了世界上哪个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里,他一定会回来的。偏过头,少年小心翼翼亲吻了一下漆恻的手,“恻,我没有藏起来,我只是,一直站在你的影子下,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这件事之后过了好多天,隐一直觉得自己送的礼物和漆恻送的比起来太过入不了眼,因此心里琢磨着想再送些什么特别的惊喜。苦思冥想了几天没有结果,直到昨晚的一个梦给了提示让隐眼前一亮,今天一早便一个电话打给了饶。听完隐的请求,饶的表情先是震惊,再是偷笑,最后一本正经地回复道,“好,我明白了,下午给您送过来。”漆恻觉得今天的弟弟特别古怪,好像瞒着自己在做什么小动作。午饭过后,饶和曲两人不请自来,漆恻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隐就神神秘秘把人请到了房间。漆恻挑挑眉也没当回事,心想着,哼,自家弟弟还能有什么事敢瞒着自己。饶和曲没有久留,大概十分钟不到就从房间里出来,临走前饶还一脸笑意地看了漆恻一眼,这让他的疑惑成倍增加,并且在晚饭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说,什么事瞒着我?”漆恻故意冷着面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书桌后面的沙发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对于漆恻的敏感隐觉得再正常不过,可他又怎么能搞砸了自己准备的惊喜,面上也刻意淡漠着,“没有。”漆恻鼻子里冷哼一声,威胁着,“胆子大了?是太久没挨罚了?”隐清清嗓子,硬撑着一本正经道,“哥,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吧,小隐觉得自己没必要做什么事都向你汇报。”漆恻一听简直气得不轻,一时说不出话来。少年一看有效果,再接再厉道,“小隐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哥哥还要忙,小隐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回了房间的隐一进门就锁上了门,拉上窗帘之后才偷偷地从自己那一头的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大袋子,然后抱着袋子就窜进了浴室。总共4次马桶冲水的声音,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隐才从浴室走出来,脚步有些不易察觉的踉跄,浑身汗湿,脸色也很是苍白。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虚弱,隐依旧小心迅速地收拾好东西,然后从柜子里取了换洗衣物,再次进了浴室。漆恻进房间的时候房门没有锁,房间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却带着隐绰的情调。“小隐?”脚步放轻慢慢走到床边,只见少年牢牢裹着被子,面朝里,像是熟睡的模样。漆恻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想,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准备冲个战斗澡。床上的少年眼睫微颤,略显急促的呼吸代表了他此刻紧张的心境。“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裸|露着上身的漆恻擦着头发走出来,在床边坐下。“哥。”背对着的少年忽然出声了,漆恻愣了一下停下了正在擦头发的手,“吵醒你了?”“哥,”少年翻了个身敞开了被子,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身子,“我们做吧。”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有点少☆、chapter53.ⅩⅩⅦ第二天早上,沉睡中的少年被探入自己臀|缝中的手的抚弄惊醒,一个翻身,正看到漆恻眼中的心疼因为自己的醒来而不着痕迹地隐匿起来,并且随即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少年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有些迷蒙地扭了下身子想摆脱漆恻的手指却听枕边人云淡风轻地命令,“腿分开。”对于漆恻的要求从来无条件服从的隐乖乖张开了腿,靠近漆恻那边的手却慢慢摸过去想要熟悉的触碰。漆恻假装看不见,本来半撑着身子的那只手换了个姿势撑在了脑袋下面,人也顺势侧躺下来。只是摸进少年臀|缝中的那只手依旧不紧不慢在甬|道附近揉捏着,似在安抚昨夜难以承受的粗|暴。手虽然没有深入,甬|道附近的皮肤却牵扯着娇嫩红肿的花|蕾给少年带来不小的痛感。不自然地偏过头,少年不愿人看到他忍耐的模样。没有摸到惯常的温热倍感失落,少年恹恹地将手塞回了枕头下面。“恻,你在生我的气吗?”漆恻不说话,只睨了少年的后脑勺一眼。没听到回答的少年急急地又唤了一声,“恻……”漆恻依旧不回答,只将一根手指就着消炎除肿的药膏缓缓挤进了那处甬|道。感觉到少年顿时僵直紧绷了身体,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放松。”少年忍耐着身后的灼痛心里竟然莫名感觉有些委屈,虽然自家哥哥能帮自己上药是心疼关心的表现,可这般不给只言片语,好似昨夜自己的主动献身只是自作多情,漆恻只是被迫接受罢了。感受到包裹着自己手指的xue|口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缩,漆恻以为隐是因为疼痛难忍,因此暂时停止了进入,只微微勾动着指关节在内壁打着转。“知道疼了?”揶揄的口吻仿佛是毫不在乎,又像是心疼时候的嗔怪。可这句话听在隐耳朵里却如同印证了他之前的想法——自己恬不知耻送上门,故而如何痛也是活该受的。“不疼。”倔强地回嘴,语气里的固执是漆恻从未见过的违拗。这回倒是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