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广】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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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落雪了。 今年广陵的雪下得好早呀。你软趴趴地靠在栏边,一边摊开手掌想要接住雪花,一边迷迷糊糊地想。 你醉得厉害,脑袋像一口咕嘟咕嘟的大锅,正在进行热腾腾大乱炖。嘴里却不闲着,絮絮叨叨地抱怨着那几个文官也不知怎么的这么能喝,灌了你这么多……按理说文人雅客合该是沾酒就醉的呀。 一片雪花轻轻落在你的手心,很凉。今日出门前没料到晚间会落雪,没将裘衣穿上。东光楼的雅间燃着好几个暖烘烘的炭炉,饮酒时没发觉冷,结束后出来二楼廊厅吹了风,你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颤。 不知傅融忙完公事了没,你在身上翻翻找找,想要找到傅融的心纸君,问问他忙完能不能来接一下自己。 你将自己胡乱摸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脑袋恰好一阵一阵发晕,你只好沮丧地将缩成一小团,脑袋靠在栏上,想要等清醒些自己回去。 “穿这么少就出门,你啊——”恍恍惚惚中,你听见了熟悉、让人忍不住安心的嗓音。就在你以为是自己醉出幻觉之时,那人轻轻叹了口气,将一件带着温度的衣服盖在你身上。 你满意地嘟囔了两声,咂着嘴抬起脑袋,眼前的三个重影傅副官面色不善,将一枚暖融融的手炉塞到你手中。 触碰到你冰凉的手时,他英挺的眉蹙得更紧,语气不免多了几分责怪:“穿得少也就罢了,怎么不在里边待着,谁像你一样下雪还待在外面?” 你没怎么听清他说的话,因为你的注意全在他皱起的眉头上,你稀里糊涂地想,傅融还是不皱眉的时候好看——于是你缓缓抬手,想要抚一抚他的眉。 傅融抓住了面前人想要胡作非为的手腕,她竟也不挣扎不闹腾,而是用那双水亮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自己。 她被酒熏得整张脸红通通的,平日里略显英气的眉眼被柔和了一些,这时候倒平添了几分不知天高地厚的娇憨。 被直勾勾地盯着,傅融的耳尖红了。他移开目光,松开了面前人的手腕,替她系好裘衣的带子:“走了,回去吧,给你熬些热姜茶喝,别又闹了风寒。” 你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望着傅融露出了一个神神秘秘的笑:“傅副官,凑近些,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融毫无防备,毕竟此刻他眼中的你只是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脑袋转不动的小呆瓜,他也没指望你能说些什么秘密。于是他上前了两步,略微弯下腰,凑近了你。 你得意地笑了,眼疾手快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左右两边脸各亲了一下,响亮亮的。 朦朦胧胧的,你看见傅融的脸迅速涨得通红。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你就知道他又要顾左右而言他撇开话题了!你不许,所以你狠狠地亲了他的嘴巴。 傅融果然安静了,愣愣地站着任你亲。你弯起眼睛,笑得十分狡黠:“傅副官,背我回去吧,背我背我!” 对面前这个喝醉了就会想尽办法耍无赖的人,傅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傅融的背是宽阔的,他走得很平稳,你举着伞,趴在他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 “好了,下来。”傅融的嗓音撩得你耳朵痒痒的。 你耷拉着眼皮打量了一圈,才迟钝地意识到这是你的寝殿。傅融坐在床沿,似乎对粘在自己背上不愿下来的人很无语的样子。 “不要,榻上好冷。”你用脸蹭了蹭他的背,这时坏点子在心里头冒出,你忽地咯咯笑起来,凑到傅融的耳畔用气音同他说:“傅副官,陪我睡。” 傅融冷着脸:“我看你确实是醉了。我去给你把暖炉躺着,你安心躺着。” 你毫不在意他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松开缠着他的手,一边在他的注视下慢吞吞地开始解裘衣的带子、腰带、外衣的束带,一边絮絮叨叨地扯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傅副官……我没骗你,我身上好冷。” 又胡来了。傅融不说话。 你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已然被褪得七零八落、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只剩一件薄薄的浅色里衣,反观面前的傅融,衣冠整整齐齐。 你想,太不公平了。 寝殿里的烛火忽明忽暗,你的眼皮沉沉,看不大清他的神色。 你恨恨将傅融推倒在榻上,只听他一声闷哼,但接着并未制止,你便愈加大胆地跪坐在他腿间,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 傅融的服制很复杂,你醉意朦胧,手好似会打结,甚至气急地盘算下回要给傅融定套不那么繁琐的制服。过了不知多久,才一层一层、如同剥笋一般将他的衣物尽数卸下。 傅融衣衫大敞,你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离,他这人宽肩窄腰,身体各处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rou,瞧着不过分精瘦也不过分壮硕。 “你……”傅融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最终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傅副官,就当是给我取取暖,我再摸摸。”你傻呵呵地乐,不讲理的用手摩挲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身上盘桓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摸起来凹凸不平。下意识的,你俯下身,一枚一枚的轻飘飘的吻落在虬结可怖的伤疤上。 “?” 过了一会儿,你缓缓地抬起眼眸,疑惑地望向傅融。 有什么东西,硬挺地抵在你的腿间。 —— “傅、傅副官唔唔呜……” 你躺在榻上,腰间垫了两个软枕,软绵绵地将你托起。你的双腿被分开,傅融跪在你腿间,大手箍着你精瘦的腰,让你避无可避。 方才扩张玩得你湿答答不成样子,现今青筋勃发的阳物抵着你下边那口胡乱流水的软xue就是不进来,你想说些什么臊人的话,却被傅融伏下身吻了个结结实实。 傅融吻得不深,下身却格外过分,圆润的性器顶端反复研磨着xue口,你实在受不了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快感,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唔唔嗯!” 傅融作出了惩罚性的动作,他用牙齿咬了咬你的下唇。你吃痛地嗯了一声,愠怒地掀起眼帘,用湿漉漉的眼瞪他。 傅融松开你的唇,转而将目光下移,不与眼前一闪一闪看得他心乱的眼眸对视。 他扶在你腰上的手紧了紧,蓦地挺进,将硕大的guitou挤进了那口贪婪的一直翕张着的软xue。 傅融半个月前去南阳处理公事,你们已有半月余未交欢,今日做足了准备,却还是被那根刑具一般的性器塞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嗯……!”那东西实在折磨人,只进了顶端一小截就胀得厉害。你颤抖着惊叫了一声,微微弓起了腰,手不自觉地勾上了傅融的脖颈。 傅融被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媚rou绞得头皮发麻,每一寸xuerou都好似食髓知味一般紧紧地吸着他,他感受着身子人细微的颤栗,尝试性挺了挺腰,性器往里更深了几寸。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你的身上很热。 性器待在xue内饱胀感明显,但快感却是不温不火的,心里的声音叫嚣着需要被贯穿、被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你揪着身上人的几缕发丝,凑在他耳畔软绵绵地给他下命令:“唔…傅融……我要你全、全进来……” 醉得面色潮红的、比平日更加坦诚可爱的恋人,被刺激出的泪水渍得一对眼眸水汪汪的,长睫被泪水浸湿,渴求地望着,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忍心拒绝的。 “听说喝醉的人里面很热的,傅副官——”你将尾音拖得很长、很轻。 傅融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这个举动是为了将爱人不知羞耻的、惹得人面红耳赤的醉言醉语堵在口腔里,堵在湿热的吻里。傅融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覆盖着薄茧的手指将花唇分开,往最深处恶狠狠地挺进了腰,颇有些惩罚报复的意味。 料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下边的软xue蓦然被填满的酸胀感涌出,你瞪大了无法聚焦的眼睛,傅融偏偏这时候吻得更深,你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嗯嗯声。 饱胀的、被填满的感觉牵连出绵密的快感,仿佛织成了一张网,铺天盖地地将你笼罩了起来,升起升起,抛进云端里。你被骤然降临的爽利激得已经无法思考,泪水从眼角溢出,默默地流进鬓角。 “……确实很热。”这时候,傅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你还没反应过来,他粗糙的、带着茧子的大手轻轻托起你的腰,毫不留情地开始顶弄起来。 腰部是很敏感的部位,越是轻柔的触碰越能带来越刺激的酥麻,配合傅融下身的动作,你简直应接不暇,发出可怜得如同小兽一般的哀鸣。 “嗯嗯呜呜……嗯……” 傅融不容抗拒地加深这个吻,他一向如此,上了床急眼了就有些不认人,你只能哼哼唧唧任他吻。 他衔着你的唇瓣反复吸吮、缓慢地舔弄你湿软的舌头,绞得你着实反应不过来,许多口中的涎水无法下咽,从你的唇角流出来,弄得你嘴角下巴一片湿漉漉的不成样子,但你也无法顾及了。 傅融下身顶得并不快,粗大的性器在你体内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往往是稍稍退出几分,又狠狠地破开,贯穿到最深之处。 崩溃的是,那根勃发的yinjing覆盖着嶙峋的青筋,每回插入,你紧紧地夹着他,甚至感觉每一寸xuerou都在贴着那东西细细地描摹,好似要将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记住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傅融总算吻得轻了些,缓缓地勾着你的舌尖玩。 “嗯唔、嗯唔……”轻柔的吻谁都喜欢,你下意识地发出舒爽的呻吟。却不知落入傅融的耳中这样的叫声如同猫叫春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过分,让呻吟带上沙哑的哭腔才够。 被吻得七荤八素,意识朦胧时,傅融终于放过了你。 傅融深深地看着爱人,她的唇红得像是已然成熟的新鲜莓果。他用指腹摩挲着你湿软的唇瓣,犹未尽似的,深邃得仿佛不见底的眼眸里是叫人看不懂的欲望。 下一秒,傅融深深埋在爱人身体里的yinjing抽送的动作骤然加快,那根可怖的yinjing在又湿又窄的xiaoxue内四处顶弄。 “嗯嗯啊慢……太快、太快了!傅融、傅融呜呜……”你喝了酒,本就迟钝,哪里受得住这样蓦然加快的顶弄,只能用手去搡傅融,只不过你浑身无力,一顿徒劳无功,你只能哆哆嗦嗦地求饶。 身体不断痉挛着,下身传来密密匝匝的快感,这些快感堆叠得好似比山高,铺头盖脸几乎让人承接不住,你的眼神涣散,微微翻着白眼,压根看不清近在咫尺的爱人,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不断溢出,顺着干涸的泪痕流入发间。 傅融很懂得怎样让你舒服,他的指腹按压着微微鼓起的花蒂,不轻不重地磨蹭揉搓着,换得你浑身颤抖,呻吟骤然拔高绞调子,甚至连xue也越绞越紧。那里头太谄媚、太温柔,绞得他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沙哑的闷哼。 “傅融呜呜——傅、傅副官……嗯唔唔让本王歇一会……傅融!” 做到这时候,你的呻吟、你的威胁喊叫通通已经落不进恋人的耳中,于他而言,这似乎只是火上浇油。 细碎的呜咽抽泣、叫名字声都被过快的顶撞弄得断断续续,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身体却似乎在这时候渐入佳境,湿软的xuerou不知羞耻地吸附着胀大的性器,讨好一般,为它流出更多粘稠温热的yin水。 这些湿水都被傅融称得上凶狠的抽插打成了细碎的泡沫,抽送时偶尔从xue口淌出来些,艳红的xue口湿答答一片,看上去yin靡至极。 傅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将yinjing全部抽出时,那口花xue都愈演愈烈地吸着他,似乎是在试图挽留,强行抽出再蓦然撞入时会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湿液来接纳他的进入。 他扶着爱人的腰,抽插得又快又狠,动作狠戾得像是决心要把身下的恋人撞碎,再揉进自己怀里似的。 yinjing剑拔弩张,一下又一下地捅进柔软湿热的xue里,xue壁的每一寸神经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guntang,进进出出的都狠狠碾压过xue内的敏感点、到达最底端,而后又抽出。 “傅融,傅、傅融——” “……我在。”傅融额角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嗓音有点喘,但还是回应了。 “唔啊啊……傅融——” 爱人像是寻求安慰一般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忽地失了声,脑袋高高昂着,脖颈形成漂亮的弧线,像是濒死的天鹅,身体又抖得像一只小筛子。 guntang的xue壁一下一下地打着抽抽,层层叠叠地绞紧了体内肆虐的yinjing,体内不断涌出一股又一股清清的蜜液,就这么高潮了。 接着,沙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爱人的口中泻出,夹带着一二句混蛋、扣你工钱这类毫无攻击性的嗔怪与威胁。 你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骂着。 身体里硬得发烫的东西猛地跳了跳。你耍赖地用手推搡傅融:“傅副官,好累,好累……” 傅融却好似轻笑了一声,你不确定他是不是笑了,但下一秒,他牢牢抓住了你的手腕,不咸不淡道:“耍赖没用。” 这天晚上傅融像是疯了一样按着你吃了三回,做到最后你甚至不知道自己醒着还是已经昏过去了。 第二日阿蝉奉楼主的命令说楼主喝酒喝伤了身子,短期之内不再接受喝酒邀约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