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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花瓣鞠捧到自己面前,吸吮那甘露,舌头伸入那小小的花心里,一出一入的进出,很快露水汇聚,有泛滥成灾之势。梅子此时说哭不是哭,只是呜呜咽咽的,紧紧捂着嘴巴无措地望着茅屋顶端。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萧荆山为什么要吃花儿,她只是觉得萧荆山的唇舌热烫,烫得自己的身子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就在萧荆山这唇舌进出间,一股奇怪的感觉将她整个人卷住,她先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子,接着就感到下面仿佛一下子涌出什么热热的东西,她的指尖拼命地扣住凉席,想着这难道就是姐妹间往日说的舒服了吗?可是白帕子呢,怎么没有用白帕子呢?她虽然心里娇羞无比,但还是开口小声提醒说:“帕子,莫要忘记了。”萧荆山见梅子得了一次快活下面已经泥泞一片,想着现在进去应该可以了,此时忽然听到梅子这话,抬眸子看着她绯红脸颊,低柔暗哑地说:“记得的,还没开始呢。”梅子不敢看他,只侧了脸问:“会不会很疼?”萧荆山低哑地在她耳边喃道:“第一次总是会有些吧,我会尽量克制一些。”梅子不懂克制一些是不是疼会少一些,但萧荆山这么答,她也只能羞涩点了点头说:“也好,那你轻些。”说完再次闭上眸子,只等着萧荆山继续施为。萧荆山有意让她张开眸子看着,可是知道第一次她肯定是羞怕的,也就不强求。他拿了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垫到她下面,又分开了她的纤细让自己跪在其中,而早已昂扬的尘秉早已叫嚣弹跳着要寻找一处温暖滑腻的所在。看着身下的小娘子,她是自己的小娘子,娇羞羞地正等着自己破门而入。他是萧荆山,曾经纵马驰骋沙场,曾经经历九死一生,他看尽了荣华看透了权势,归隐在这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原本无意婚配,却因缘巧合和这么个小小的山野姑娘结为连理。这一世既然有缘,她合该是他的,与他一起度过余下的无尽悠悠岁月。萧荆山闭上眸子,用心感受着水骨柔软的梅子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然后提起利剑,缓慢地进入一片水润中。梅子惊惶地睁开了眼睛,她感到陌生和惊恐,她害怕地看着萧荆山:“现在,现在已经好了吗?”萧荆山低首望着在自己身下展现美丽的梅子,泉水叮咚,湖泊荡漾,他未曾进入,却已经让他感到了如水般的包容。他尚未破了城门,可是他美丽的小娘子已经开始惊惶。他止步不敢前,大手轻拢慢捻,等着她完全放松下来。一直感觉到梅子惊惶之感稍歇,他才开始重新扬起利剑,去走向那个命中注定要包容自己一辈子的所在。如果说梅子在隐隐之中一直等待着传说中的痛楚的话,那么这就是了,只是她没想到这种痛楚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是如此的饱胀难熬,她紧紧地抓住萧荆山的臂膀,几乎掐出血来,她迷茫无助地叫着:“好痛……”萧荆山浓眉紧皱,薄唇抿著,汗珠从鬓角流下来。梅子感到萧荆山的利剑入鞘,开始是痛不能已,几乎就要死去。可是后来痛楚渐渐消去,难耐的感觉慢慢袭来,她睁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萧荆山一脸的痛苦,娇喘着问:“你也很痛吗?”萧荆山咬着牙崩出几个字:“我不痛。”不但不痛,还很快活,快活到想马上让她再痛!梅子不明所以,下面传来动荡难安之感,是以她下意识地动了下,谁知道这一下却逼得萧荆山倒吸了口气,接着梅子便感到暗处有风起云涌之势,原本已经暂歇的利剑仿佛得了多少鼓励,昂扬着就要横冲直入。萧荆山虽然身下急躁,可是他本性沉稳克制,在这关键时刻还是顾忌到这是片未曾被耕种过的土地,进三分则退两分,一步步推进,终于在这寸步难行中终于进去了大半个。到了后来,梅子泣着说不行了,萧荆山只好停下。这时候外面暴雨狂泻,雷声阵阵,少不得在自己已经稍微熟些的地方上一番驰骋。*************************************如果说梅子娘之前很是担心自家地里的庄稼没有雨水的话,如今是不用担心了,山间一场暴雨不知道滋润了多田地,快活了多少庄稼。当外面的暴雨停歇的时候,茅屋内的小梅子却依然在经受着狂风暴雨的蹂躏。她已经娇泣不成声,曼妙的小身子颤抖到发软,可是身上的萧荆山还是不曾停歇。之前外面暴雨声响不曾听得真切,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叫声是如何的羞人,才知道萧荆山的粗喘着是如何让人心烫难耐。他奋力地耕耘,汗滴落到了她娇嫩隆起处,惹得她无助地摆着自己的腰肢,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只让自己不曾彻底发起的椒乳开得更艳,只会让眼前这个男子更加为之所动。当一切要总算停歇下来时,外面的鸡都开始打鸣了。15、一起洗澡第二天早上梅子醒来的时候,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茅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了。梅子动动身子想起来,可是浑身酸疼得厉害,特别是下面,那里就好像跑了几十里山路般酸痛。她想起昨晚,脸上就红了,昨晚萧荆山好一番折腾,自己后来哭着求他,他嘴里说不怕的,说马上就好,可是那动作可没停。一直到了最后啊,他忽然快了起来,弄得她身子乱抖,颤抖着声音儿几乎叫不出声。终于他大吼了声,不知道是什么的一股子热物烫了她那里一下,他就大喘着气趴到了身上。他那么重,人又高大,自己差点被压到喘不过气,可那时候自己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只颤着声让他移一下,幸好他还算自觉,从她身上滑下去了,不过到底还是用那大手搂住自己的腰。后来的事梅子也迷糊了,只记得萧荆山又拿了汗巾子替自己擦身子擦头发,擦完抱着自己睡,朦胧中他竟然又拿那让人受不了的东西戳着自己,又把自己紧紧抱住恨不得揉进怀里,可是自己实在没精神去搭理了,真是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的。她看了看身旁,萧荆山早已经下炕了,不知道干什么呢,竟然只有自己赖床到这个时候。她在心里责备了自己一番,挣扎着就要起来,掀开凉被才知道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凶前原本轿嫩的肌肤如今有了淤青,红得吓人。她想起昨天那人温热嘴巴亲上自己时的狂乱,心里更跳得紧了。正在这时候,萧荆山推开门进屋了,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是炖rou和饼子,还有凉拌野菜。萧荆山见梅子要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