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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京城里,没名没分跟在爷们身边的女人叫什么吗?”辛月仰靠在圈椅上,用书盖住脸,心想,妈蛋又来了。何至真还在一旁四平八稳地写字,跟没听到一样。“你想说养外室?呸!说是外室都高看了这种人。她们啊就是……啊……将军,将军您来了啊。”辛月猛地直起身,听到外面有个低沉的男声问:“奶妈一个人在说什么?”“没、没事一个人唠叨唠叨,您也知道没人跟我说话。”“小姐呢?”“和前几天来的姑娘在书房里呢。”章mama追着田冉,“那位姑娘从哪来的啊?”田冉没理她,自顾自进了屋子说:“奶妈没事就退下吧。”他揭开帘子进来,怀里还抱着一捧野花,打量了几眼辛月,说:“陈新的meimei?”辛月低头道:“是的,田将军。”“陈新就在院子外面,你去吧。”辛月应了一声,又偷偷看了眼何至真,她两眼无神面色苍白端坐着,好像没有魂的木偶。田冉生得高大威武,他一进来书房瞬间拥挤了很多,他面无表情把花递到何至真面前,看她没有任何反应,就把花随手扔在桌上说:“我可是讨好过你了,你不接,就不要怪我。”他紧绷的表情变得轻松,走过去跟何至真挤坐在一张椅子上,看她从早上就开始誊抄的经文,说:“下笔没有力度,来,我教你。”说着,就握着她的手,按着她刚停下的地方继续写。软玉温香的躯体被他搂在怀里,经文还没写完一句,田冉就从她手里抽出毛笔扔在桌上,打横抱起何至真往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刚要解开她衣衫,何至真突然挣扎起来,狠狠给了田冉一个耳光。“不要碰我!”那一巴掌落在田冉脸上不痛不痒,他只愣了一下,很快笑起来,“胆子变大了啊你,居然敢打我,不过,看在你开口说话的份上饶了你。”他抽出何至真的腰带,轻松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在她脸上一边亲一边说:“还有什么想说的?”何至真感觉到自己渐渐使不上力气,眼前田冉的脸仿佛蒙了一层光圈,熟悉的熏香味道飘来,她的身体开始发软,甚至开始渴望他的抚摸。熟悉得让人恶心的熏香,那是田冉每次来都要带在身上的催情香。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被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一直重复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辛月走出院门,辛辰在湖对岸的水榭里对她招手。实话说,十来天不见还挺想他的。她蹦蹦跳跳跑过去,喊他:“哥哥!”辛辰微微笑了一下,摸了摸她脑袋,说:“我带你出去。”辛月回头看了一眼院子,“可是一会他找你怎么办?”“田冉至少要到晚上才会回军营。”辛月一时蒙住,“啊?为什么?”问完了马上就知道田冉来干嘛的,她挠了挠脸,觉得跟辛辰说这个有点尴尬。好在辛辰没有回答她,轻轻推了她一下,“就你话多,走吧。”辛辰告诉她,他已经买通了后门的卫兵,如果她想出门可以从后门走,他那边要是有什么消息也会让卫兵带给她,如果是坏消息,就立刻去东市买辆马车出城。辛辰本来就是个细心谨慎,面面俱到的人,现在多了她,这种细心甚至有点婆婆mama起来。辛月搂着他胳膊,“我才不相信哥哥会出什么事,这些都用不着。”“小心为上,过两天,我就要带人去那片荒山了。”“哥哥要去干什么?”辛月摇了摇他胳膊,“告诉我好不好。”辛辰自知失言,不肯再多说,“总之,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其它的不用管。”“告诉我嘛,我又不会给哥哥惹麻烦。”辛辰丝毫不动摇,任凭她撒娇耍赖一个字都不透露。其实辛月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的,只是想让他说出来然后自己找个理由替他去,他要是不说出来,她也没办法开这个口。两人走进了小巷子里,辛月见前后没人就抱住辛辰的腰,抬着脸眼巴巴地看他,“哥哥不信我?怕我走漏风声?”也不知辛辰怎么想的,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听话,别闹。”第一次有这种接触,辛月觉得哪里怪怪的,浑身不对劲,连忙松开了手。辛辰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田冉果然还没从何至真的房间里出来。辛月回了自己的房子,等到天黑她准备入睡时,小杏来敲她房门。辛月披着衣服给她开了门,问:“怎么了?”小杏双眼含泪,拉着她手往何至真的房间走。辛月一头雾水跟着她到了何至真的房间,何至真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看见她进来,勉强笑着说:“我想和你一块睡,说说话。”笑得比哭还难看。小杏抱来了辛月的枕头和被子,给她们铺好,又点了灯才退下。“小杏是个好姑娘。”何至真平躺着看床帐,回说:“是啊,她是个好姑娘,是我连累她了……”辛月犹豫了一会,决定直接问她:“其实我前几天就想问你,你和田将军……”何至真沉默了一会,侧过身看着她,“我原本的冬城城主何甲的女儿,这片院子就是我家的。”这是辛月万万没有想到的,“啊?那、那现在怎么……”“我祖父原来也是城主,冬城有少半的产业都是我家的。别人都说是我家太有钱了才引起皇帝注意,于是在前年派来了田家军。”何至真眼圈通红,哽咽着,“从那时起田冉经常出入我家,虽然不曾提亲,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有娶我的意思,父亲曾托人去京城打听田冉,打听的人还没回来,田冉突然变脸率兵杀进我家,他捧着皇帝密诏将我全家人斩首于菜市口。而我,被他用了一个奴婢顶替,后来一直就关在这里。”辛月简直惊呆,然而故事到这里还没完。“小杏和厨娘都是田冉买来的,厨娘是天生的哑巴,但小杏不是,自从章mama来后,小杏才变哑的。”辛月想到她刚来时,章mama那一句不经意的“又送来个哑巴”,赶忙问:“是她下的毒吗?”“我是这样猜的。”看辛月脸有点白,安慰她说,“小杏是一夜之间就不会说话的,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好好的,她应该不敢对我们下手。”“章mama做这些事是谁授意的?田冉知道吗?”何至真沉默了一会,半天才说:“他已经成亲了,在京中有夫人。”“他夫人派章mama来的?”“或许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