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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不许看着别人,即使是他的孩子也不行。辛月,他的皇妹,本就是为他而生的,应该完完全全属于他,不能和任何人分享。但他还没彻底疯,知道这是不能说出口不能表露出来的,只能藏在心中的黑洞里,不要让她发觉。被辛辰用强后,辛月生气了好一阵,不愿意正眼看他,辛辰放软态度跟她说话,她只问辛辰知不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了等等。辛辰怎么可能认错。于是冷战几天后,辛辰又把她按在书桌上,绑了她的双手。这次孩子不在身边,辛月没有了顾虑,她用脚抵在辛辰胸膛,用尽力气挣脱了束缚想从辛辰身下逃出来,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腕。两人在书房里一声不吭rou搏起来,辛月借着血统优势占据上风,逼着辛辰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她。辛辰是真的恼怒了,漆黑的眼睛竟然冒出暗沉沉的蓝光,胸口一起一伏的,“你怎么又这样?”“有问题的明明是你。”辛月浑身发热,气息不稳,“有你这样过日子的吗?一言不合就要脱我衣服,孩子怎么样你从来不过问,你像话吗?”辛辰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放松身体,“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只想让你是个正常的父亲。”“正常?”辛辰嗤笑一声,“告诉我什么样是正常?父皇活着的时候没教过,不如你来教教我?”辛月有点愣住,她忘了辛国的老皇帝是个残杀子嗣从不手软的大变态,辛辰搞不好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为人父。辛辰见她放松了力道,双手搂住她的腰,像诱惑她一般低声道:“我们以前不是很好吗?就在你怀孕的那个时候,没有别人……”辛月不爱听这种话,“什么别人,辛臻辛爱是你我的骨rou,你……”看着辛辰,辛月颇觉头疼,“或许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如何为人父了。”辛月的态度终于软下来,辛辰用力将她揉进怀里,舔舐着她耳垂,含糊道:“或许吧……”辛臻辛爱就要满周岁了,辛辰预备在宫中办一场小规模的宴会。辛臻长得快,劲儿大,基本断奶,是个十分健康的孩子。而meimei辛爱很少哭闹,哪里不舒服了只是稍稍抽泣一阵,对她说话几乎没反应,稍不留神就发烧。有这样的孩子,辛月实在分不出心思来应付辛辰。但她不会故意冷着辛辰了,而是教他如何抱孩子,如何换衣服等等琐事,希望他尽快能有做父亲的自觉。辛辰表现得好,她会挑个没人的时间去辛辰书房,如果他要是露出一点不耐烦,辛月能跟他冷战好几天。在这样的政策下,辛辰终于有个父亲的样子了,辛月颇为自得。但她不知道,在她转过身的时候,辛辰对着两个孩子是什么样的表情。因为不用辛月明说,辛辰都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远在孩子之下。初春,辛国来了不同凡响的客人。辛月抱着孩子怔住,她把孩子递给身边宫女,皱眉道:“你再说一遍,谁来了?”“是南国圣教的圣女大人。”太监道,“圣女的车队明日就能进京。”辛月第一次有点后悔没有参与朝政,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才知道。“他让你来告诉我的?”太监知道这个“他”指的是皇帝,他垂首道:“是的,陛下。”辛月低头想了一会,道:“更衣,我要去议政堂。”圣女来京是件好事,小太监本以为能得到赏赐,但他发现女皇陛下不知为何面沉如水,他一时后悔抢了这个差事,悄悄把头又埋下去。这是辛月第一次踏足议政堂,议政堂外的宫女太监见到她都是一愣,才纷纷跪拜,“陛下……”辛月穿着黑底红纹的龙袍,眉头紧锁看起来相当严肃,不过还够不上威严。议政堂内正有几个官员在商讨圣女进京的事宜,看见辛月进门也有点惊讶。“臣等给陛下请安……”辛月挥了挥手,“起来吧。”她转向看辛辰,“听说圣教的人要进京?是皇兄安排的?”辛辰看她一眼,“是。”“怎么突然想起来把他们招来?并且从来没对我说过。”“战乱结束刚一年,朕想用他们来安抚百姓,朕见皇妹挺忙的,就擅自做了决定,反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事。”他意有所指道,“你说是吗?”几位官员头上都要冒冷汗,没想到女皇头次出来就是这种修罗场,他们衷心希望哪位能下令让他们赶紧退下。辛月怎么会听不出他的阴阳怪气,她沉吟道:“的确只是件小事,皇兄不如就交给我吧,可好?”辛辰盯着辛月看,却对几位官员道:“你们先退下。”辛月补了一句,“在殿外等着我,我马上出来。”几位官员如释重负出了门,殿内只剩他们两个。辛月坐在辛辰下手,“我听说圣女也来了?不是圣女从不离开南国,甚至不会离开的曦城的吗?”辛辰意义不明笑了笑,“你倒是挺清楚的。”辛月不接这茬,自顾自说道:“为了请动圣女,阿兄许下了什么?或者……”她想到原书中所写的,“阿兄用了什么威胁圣教?”“是用了点手段。”辛月想,怎么可能是一点。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话中的试探和戒备,好像关系瞬间倒退回了几年前。辛月确定辛辰没有见过圣女,不存在辛辰对圣女有什么想法,但是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往那方面想。她胸腔深处躁动不已,一度想用镰刀逼迫辛辰说实话。她手指交叉放在腿上,强迫自己放松,装作不在意般道:“阿兄为了请动圣女可真够费心思的。”辛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道:“皇妹好像有点生气?”“阿兄真是想太多,我没有生气。”辛月站起来,“你没什么要交代的,我就先出去了。”辛辰在王座上伸长腿,笑道:“有劳皇妹了。”辛辰闭着眼,许久听见有人道:“陛下。”他没有睁眼,问道:“安排好了吗?”“是。”“嗯。”他应了一声后过了许久,又道:“她见到谁,说了什么,都要一一上报。”“卑职明白。”见辛辰不再说话,来人又悄悄退下。辛辰站起来在辛月刚刚坐过的椅子前停下,抚摸着椅背,“皇妹……”圣女入京,再加上从未露面的女皇要出城迎接,这两个消息几乎把京城搅得一团乱。道路由禁军把守,看不见行人,但各个楼上的窗户都探出脑袋想一睹女皇真容,甚至还有为了酒楼靠窗的座位而大打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