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血丁丁 H [脸蹭丁丁/舔xue踩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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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度一并不反感她的痴女行径,相反喜欢得要命,此前拒绝小姑娘多次献媚不过出于不折腾她的善心。 她问他要不要,和她自己给,是两码事,后者哪怕蓄意讨好也是她自愿的,让他能够心安理得。 徐度一是典型的充血型yinjing,不勃起时尺寸很小,平日正装方扣皮带下裆部平整服帖,体面地平添了几分亲民领导气质。 车瑟瑟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目的,她一会把guitou上残剩的一点点白浊剐剐蹭蹭在脸颊上,一会又把脸上的jingye涂抹在软绵rou条匀开。 把短短的垂软roubang和一张小脸糊得乱七八糟,石楠花气味四处飘散。她却笑盈盈眉眼弯弯,蜷着身抬着头,努力地看他的神情,好像等待大人表扬的小孩子。 男性耷拉的性器既无勃起时的视觉冲击力,也无女性生殖器常态下的美艳,在性事中或许是比硬起来的性器更少、更耻于示人的存在。 可是车瑟瑟觉得它好可爱。 这种过于温和的刺激并不会给不应期的男人带来不适,反而让徐度一心都化了一层。 他淋浴完去了客卧收拾床铺,等着她洗好,一身都是,yindao里也是,洗干净得一会了。 这姑娘还挺缜密,带了换洗的内衣,徐度一小心地翻开小堆衣物,拎起一双淡苹果绿的棉丝袜。 是因为那件睡裙是绿豆色的,所以觉得他喜欢绿色吗? 颜色无所谓,这个质感的话……徐度一放下薄袜,下身瞬时打直翘起来贴近腹部,很早就想让她踩了。 车瑟瑟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一些在肩膀处,今天不想吹头发了,吹太多会伤头发。 她赤裸着走向徐度一。 他没料到她会这样,勉强克制住吞咽唾液的冲动,领她去客厅。 还是那张沙发,只不过坐着的人变成了车瑟瑟,跪着的人变成了徐度一。 她瓷实的大腿rou陷进沙发略微摊开,双腿自然分开,徐度一脱了她的鞋,攥着她脚踝放在他阳具上。 “可以踩射我吗?”他问得很客气,实际上控制着她的足心蹭他身下yinjing的柱身。 他和她第二次裸程相对。 她笑起来躲,上半身完全靠在沙发背上。脚心容易被搔痒,骤然接触热物很不适应。 他倾身张口尽可能多的含住会阴,小心让牙齿不要伤到她,稍加用力向外一吸! “啊!” 车瑟瑟的身体向前反顶着,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一只脚无意识地踏在硬热阳具上动了动。 他双手拉开大yinchun,功利地专心舔里面的软rou,吸得咂咂有声。 “叔叔……不能这样……慢一点,轻点啊啊啊——” 小姑娘没法克制自己不浪叫。削去毛发的缓冲,还是xue唇里边最少接受抚慰的部分,她自慰都只会四指扣在大yinchun上食指按进那条缝,被年长的男人辗转又吃又咬,她怎么可能不崩溃。 没有一丝痛楚,尖锐的过量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要坏掉了。 徐度一给她尝了甜头,动作轻缓下来,慢慢喝进一点她流的水,多积一点在口中喉结滚动。 她大受刺激,双颊晕红,识趣地双脚合拢夹起他的roubang。尝试着环住上下动,卡不太住,于是转为一上一下地挤压茎身,棉丝袜摩擦着令他的性器越涨越大。 他松口急喘几声,要求她用力,又低下头去,舌尖插进xue口,模拟性交的进进出出。 视线掠过,她全身只穿一双袜子,套着长靿袜被嫩绿裹了一半的细长小腿,在映衬下莹白如新雪。 “唔,舌头……cao进来了……” 女xue真正会爽的大部分都在前端,蠕动的舌和喷着热气的口腔把小姑娘的xue照顾得直流眼泪。 车瑟瑟莫名其妙联想到所谓的guitou交,即只用guitoucao逼的奇怪方式,不知道和这种体验有没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怕一动叔叔的舌头就会滑出去,夹紧双腿缩着xiaoxue贪心地享受了一阵,脚下才开始继续有所动作。 车瑟瑟试着顺从,脚心从下而上拨弄guitou,伸足把囊袋往上推滑,慢慢地踩出了感觉,逆着他舔弄女xue附近的节奏,不停碾压着表面微软的坚硬热棍,像在自己给自己做足底按摩。 男根逐渐润湿起来,她又得以圈住脆弱性器滑动,让他充分感受丝质的触感。 “叔叔觉得舒服吗?”车瑟瑟用这句打开话题,给自己找借口说:“如果叔叔射到袜子上,回家就不太好。” 徐度一闻言说舒服,捉住她的脚腕,小心地一边换一边褪去半长袜身,扔到沙发一侧扶手下。 她小小地欣喜一下,终于可以rou贴rou了。敞着腿根给他好好吃,裸足微红的白软脚心轻轻压上rou柱,才碰了一点就被烫了一般缩回来。 痒意比有布料覆盖时鲜明得多。 她在高潮中死死抵住男人的脸,双腿夹住头颅不放,失控地将他的阳具完全踏在他小腹上,溅射出的白精最高的直直点在了徐度一垂头的下颔。 他舔掉唇边水液,失笑,射到自己脸上还是头一遭。正常即使扶直yinjing也射不了那么远,是因这个姿势。 周一,安排是上午去陪都元川市风委交流学习,下午去元川市反贪局考察。 徐度一带着车浔过去,一些事情不便让曾原知道。 在两个单位访问,风委安排饭菜接待被徐度一拒绝说还不饿去下个单位吃,去到反贪却讲在风委吃过了,成功躲过饭局。 中间他简单买点东西请司机老贺吃了便饭,车浔推辞早上吃太多没要,径直跟他去接着工作,领导饿着肚子她也会作陪。 在无人处她试探地说,“您还真不喜欢应酬。” 徐度一笑笑,确实。他过去装孙子陪了那么多次酒,有他的也有沈正清的——沈正清滴酒不沾,有局就携他去替——规定是不让提供酒水,没人当一回事,年轻小伙被灌得哇哇吐,姑娘就更危险了,他不喜这种场面。 纵使他现在能够拍板让席面不上酒,那种溜须拍马迎来送往也属实无味。 车浔是他这些年见过的女性中最能喝的,惯于陪席,伺候得宾主尽欢。他曾几次见她言笑晏晏绕场敬酒,从容应对调戏与诘问,年纪虽稍长些,却是局里公认的交际花。 最多让她挡挡酒,徐度一不打算折辱他未来的一员大将。 结束了冗长的发言和见面,他同车浔去T市反贪局食堂对坐吃点东西。她心想还真是一碗水端平,谁的面子都不卖,故意来这吃,告诉人家他中午压根没吃饭。 临走前,徐度一去了此局的B部讯问室区域外,雷白土就在这里面的一间受审。 车浔知道祁沍也在。 原来的两位局长最终会双双成为阶下囚;偌大局里四个部门空了一半,D、C部门部长相继落马;A部、B部、C部、D部副部长无人幸免;原A部部长洗丹、B部部长徐度一火速接任…… 金钱帝国,轰然倒地。 洗牌清算腥风血雨,世事令人唏嘘。 她观察徐度一的神色,恹恹的并没有很高兴。 他原有心去看看雷白土,想想作罢,询问一个工作人员那位的近况。 听那人汇报完,徐度一道:“他年龄大了,你们审快点。” 何必。 提携一场,临别时雷白土送他一块刚玉指针的手表,蓝宝石熠熠生辉,当是情意真切。哪怕是想睡他,忍了十几年而终于没有下手。年逾七旬的老人在风中挪步离去,徐度一并未目送他上囚车。 何必。 车浔面色一凝。 历时181天,入狱532人,终于沉沉闭幕。 雷白土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祁沍和他的妻子王雯云副市长均是无期。 “你们审快点。” 他一句话让雷白土起码少判了十年。 车浔早预料到,也不禁感叹其威力巨大。这便是她梦寐以求的权力。 后话不表。 工作人员拿出记录领导过问案件的册子,又悻悻放回去,见徐度一目光如炬,只好摸摸头,“那个,徐局长,需要我记录吗?” 他说,如实记录。